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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场戏够他受的了。”
白天他当众丢了面子,这个仇他一直记着。
既然他暂时不能把言西怎么样,那他就只能先让他受些寒冻之苦了。
原本以为可以一场过的雨戏连续拍了五六场才过,言西只觉得自己全身已经失去了知觉。
回到房车,言西换下一身湿衣服,将暖水袋紧紧抱进怀里,已经被冻僵的四肢才渐渐有了知觉。
房车开回到公司楼下,钟伦叮嘱他这几天的假期好好养身子,之后便离开了。
言西裹紧身上的羽绒服,压低帽檐,坐上阿水的车之后,便开始闭目养神。
言西今天情绪不佳,阿水一早便感觉到了。
他看了一眼一脸疲惫之色的言西,犹豫了片刻,问道:
“大小姐,今晚是跨年夜,您不打算回宁家吗?”
言西缓缓睁开眼眸,迷蒙的眸子渐渐变得清明,他转头望向窗外张灯结彩的街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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