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之后，回过神的宁语汐扯出牵强的笑容，纤长白嫩的小手抓住他西装外套的一角，“阿霖，今天日子特殊，我们还是别开玩笑了，你看，客人们都被你的玩笑吓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平日里最爱与她开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定是他看自己太紧张了才会与自己开这样的玩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傅霖毫不留情的打掉她的手，转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一眼，宁语汐的脸便瞬间失了血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淡漠却又愧疚的眼神已然是最好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苍白无力的道歉，像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，无情的剪断他们的过往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像一把重锤狠狠敲在她的脑袋，敲散了所有理智和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宁语汐瘦弱的身体晃了晃，脚步虚浮的后退几步才勉强站稳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厚重的刘海挡住的一双灵动大眼泛着水光，却倔强的不愿落下，直直的望着他，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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