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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布其实并没有那么快昏睡过去,或许是因为这种镇定剂被打多了产生了抗药性,直到白纹把他抱到床上并且离开后他都还算清醒,只是假装睡着而已。听白纹锁上了门,奈布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来,趁着药效还没完全发挥作用,走到药柜前偷偷拿了一支镇定剂别进头发中,又赶紧回到了病床上,刚躺下没多久便逐渐失去了意识,在药物的催动下沉沉的睡去。
睡梦中黑镰似乎又在责打自己,一鞭比一鞭无情,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,疼痛似乎没有尽头,而白纹则在身后不知疲倦的顶撞着他的敏感点,每一下都撞的极狠,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缝隙,舒爽得电流和鞭笞的疼痛交织在一起,折磨得他几乎快要疯掉了。
一半地狱,一半天堂。
可是全身被绑着,嘴被堵住,一动也动不了,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。
住手,快住手,快承受不住了,真的好想哭。
猛然惊醒,奈布躺在床上惊魂未定的看着空荡荡的病房,手心全是冷汗,愣了好几秒钟才确信自己终于回到了现实,劫后余生般长呼了一口气。
还好,只是一场梦。
白纹只给他打了半管镇定剂,奈布醒来的时候天色依然很深,他翻身坐起来,摸了摸头发,确认了镇定剂还在。奈布痛苦得揉着太阳穴,希望能把梦里得事情赶快忘掉,可偏偏每一个细节都异常的清晰,像慢动作一样一帧一帧刻在他脑子里,挥之不去。
他们,应该不会真的这样对他吧,奈布这样想着。
“醒了?”
奈布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他没想到这间病房里还会有其他人在。
“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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