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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明雄一直都还记得,清晰的记得,那唯一一次稍微的出格越线。
那一次是在晚上,她喝醉了。
这样有气质的nV人喝醉以後更是别有一番韵味呢。
她一上车就开始胡言乱语了,说的是什麽也听不清楚,大概是在骂哪一个臭男人吧。
讲了半天,也没讲出要去的目的地。
「幸好我知道你家在哪里,」他又想,「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这样的好人。」他有点自豪。
好像是累了,她把头靠在杨明雄的椅背上睡着了,她坐的是後座,在杨明雄正後方。
这是第一次,他们的距离这麽靠近,好像她的头正轻靠在他的肩膀上,她的心同时也贴着他的心。
当然了,杨明雄知道,这一切完全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,完完全全。
他陪着她上楼,亲眼见她进了家门才放心的离开,走之前还推推看门,确定一下是不是关好了。
幸好她还懂得怎麽爬楼梯拿钥匙和开门。
他回到车上,怅然若失和充实的感觉并存着,一点也不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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