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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,那些摊贩的谋生工具被城管们搬上了停在路边的大卡车上,主要是三轮车和平车,那些太简易的桌椅倒没几个人看上眼。
只有摊贩们在叫苦连天,或者哭号不止,那些用餐的主顾们却是庆幸能免去买单的烦琐。
这不,这边就有人说话了,「我说嘛,怎麽十几天了也没人来查查,算日子也该来了。」
说话的人是个才长出稚nEnG胡须的小夥子,身边是个年龄相仿戴眼镜的家伙,估计是他的同学,「唉,不划算呐,今天怎麽来得这麽早,什麽还都没吃呢,好歹也等咱们吃个差不多的时候再来啊。」
说着,眼镜还摇摇头,一副「亏吃大了」的模样。
旁边就有那生计已经被夺走的摊贩们怒目而视:这些小家伙太不识好歹了,城管我们惹不起,收拾你俩还是不成问题的吧?
这俩年轻人兀自在那里不知Si活地瞎扯,nEnG胡子忽地想起来件事,「完了,我妈走的时候没给做饭,怎麽办,难道又要去吃……」
两人都很熟悉这里的情形,眼镜点点头,「没错,去吃羊r0U串吧,那东西味道还真不错,就是,填不饱肚子,要不咱们喝点啤酒吧。」
那俩骂骂咧咧走到跟前的摊贩听到「羊r0U串」三个字,对视了一眼,若无其事地转个身,走了回去。
两人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一切,眼镜得意地一笑,刚要说什麽,nEnG胡子胳膊肘一T0Ng他,「别扯淡了,小心小偷吧,现在这麽乱,可是他们的h金时间。」
地上,一个小孩正蹲在那里抱着头痛哭,「呜呜,这帮天杀的城管,怎麽回回抢我的三轮车?这叫我怎麽活啊?」
那是,就你那点破锅烂碗,还有个小火炉,值得人家没收麽?一个三轮车怎麽也得七、八百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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