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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真不在乎权力什麽的,其实退位以後你倒也轻松。稚森平心而论,谁能料想到当初那个与父争斗得厉害,在权位上汲汲营营的男人,如今竟一门心思都在照顾那些花花草草的园艺事儿上,不过……。稚森有点犹豫是否要说出口,退位什麽的都不是最严重的,怕就怕在小月真正要的,不是亲王的位置,而是……。
难道没了亲王的头衔以後,我就不再是我了吗?
稚森一顿,就怕说出口会再次伤害本就岌岌可危的父子感情,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心思剔透得厉害,自己能想到的,想必对方早就猜到了,你……真不在乎?让自己的亲生儿子使用自己拱手让出的权力来伤害自己。
垂下眼帘,半掩底下的金sE眼珠,笑意减缓许多,这是我欠他的。所以无论那个孩子对他做了什麽,他都只会受着,毕竟自己害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。
老大……这一刻,稚森终是瞧出端倪,眉头微蹙,当年小梓的Si,并不全是你的错,你已经尽力了。因为对方从nV人逝世後一直表现得太过镇定,令人无从发觉他的哀痛,导致这句安慰迟来了上百年。
原来,这个男人对那个孩子的纵容维护,不仅仅是因为Ai,还出於赎罪,只是因为男人伪装的能力太过出sE,以至於没有人发觉他并非是无动於衷,而是哀莫大於心Si,对任何事情都不再抱有期望,仅仅是为了赎罪以及照料好nV人托付下的孩子而过活着。
披着曦sE缓步前行,黑sE的成套西服,黑sE的披肩长发,宛若黑夜的一部份,最为明亮的是那双镶嵌在白皙脸孔上的两只金系眼珠,金如琥珀也宛如皎月,再过一阵子,这名金多司有史以来地位最崇高的亲王将要退位,在外界被这项重弹消息轰炸的人仰马翻时,他本人却是极其淡定的该施肥就施肥,该除草就除草的摆弄他的花圃,甚至他还在心里想,退位以後他就有更多的时间,或许可以把花圃拓宽,多种一些某人可能会中意的花草……
如今的多拉斯亲王府一共有两个禁地,一是属於前亲王尤弥尔的尖塔和蓝蔷薇花园,二是属於现今亲王与亲王继承人曾短期生活过的手作木屋,然而透过神级的视力,竟隐隐约约看见百里之外的花圃中央疑似躺着一个人影,剑眉一皱,难得总是带笑的温和脸庞板出严sE,一瞬闪现在花圃外,正yu出口教训,却在看清那人模样时,整个人怔傻住。
闭眼假寐的我注意到稀疏洒落在脸上的yAn光似被遮挡,掀开眼皮,果然看见某个男人矗立在花圃外,我坐起身,慵懒的伸了个懒腰,「你可回来了,我等你等了大半夜了。」站起来,拍拍衣K上的草屑,「我说,你也把家里清理得太乾净了吧?害我想找个东西吃都没办法。」我埋怨的皱皱鼻子。
见对方像是不可置信,太过震惊到无法动弹,「怎麽,惊讶成这样,是不欢迎我的意思?」我挑了挑眉,「还是说这里有新的nV主人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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