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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话里的意思像是纯粹只有因可靳和自己孩子之间才知情,「亲生子?」
「嗯。」
「但我没记错的话,因可靳亲王早年丧妻後并未续弦,那你的母亲是……?」
「谁规定唯有正妻才会有子嗣?」他反问。
我一噎,貌似自己也不是别人老婆,就先生了个孩子,「你一直都知道自己父亲……」是血族亲王?
「嗯,七岁时,父亲要求磨练便让我离开了家,正巧当时巴德鲁家大肆扩充领养子嗣,我就趁机混了进去。」
「直到进入丝尔摩特学园,因可靳要你接近婪焰,你就一直待到了现在。」他没有修正我的说词,「你可知故意接近婪焰的,不只有你?」
「当然,而且婪焰自己想必也知道。」
我怔住,正如我们所预料,当年交谊厅中的人通通各怀鬼胎,在我还在替婪焰感伤之时,结果孔令说婪焰也知道,而他还把他们留在了身边,为什麽?
孔令宛如看出我的困惑,「在利益上,没有永远的敌人,也没有永远的朋友。」他说,摊开两手,象徵两方,「你看,多拉斯家和里尔家,婪焰与稚森,不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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