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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焉悲苦酸涩,苍凉哀凄。
眼前人身影登时顿了良久。
好半晌,他才开口,嗓音极轻极缓,「……除了骗你是真的之外,其他自然都是假的,全是假的。」
他突然笑了起来,竟带抹若有似无的自嘲意味,「怎麽可能是真的?」
默了默,再一次地,他重复呢喃着,音调极低:「……怎麽可能?」
问题抛出,他也没等着谁回答,仅迳自地拾起刀刃,毫不犹豫扬手划向自己指腹,把鲜血滴入那余下的器皿之中。
杨冠玲也曾妄想阻止男人动作,可若严也非省油的灯,老早就对她施了诀,使她不得动弹,无法说话。
空气沉重而酷寒,凝结了过去所有熟悉亲近,徒留着无尽的陌生疏远。
她已然认不得了他。
「……唯有出自己身意愿,贡出毕生最大的牺牲奉献,才有许愿的资格。」清冷的嗓音蓦地响起,平淡而无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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