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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着,如同往常一样,心里默念倒数,等待着,终於鸟鸣高歌,早晨到来了。
又活过了一天。
我笑了笑,有些松一口气。
「为什麽……要对她那麽好?」
好半晌,窦漪房艰涩的嗓音悠悠传来,「她有什麽值得的?」
有什麽值得的?
我觉得这真的是个好问题,可说句老实话,我还真不知道。
於是我摇摇头,诚实以答。
「你这样为她Si,可是甘愿?」
「自然甘愿。」
这个问题好答多了,我立即回答,毫不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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