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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简陋的木房里,江楚的身躯被置放在木板床上,静静躺着。贯身而过的那柄大刀已被青石老人拔起,也止住了伤口可能涌流的血,并包紮稳妥。

        青石老人复拿了一颗药丹让江楚服下,约一刻间,众人竟感觉江楚腕间虚弱的脉搏,勉力地跳动起来,尽管仍是微弱得像是随时会停止。见状,青石老人遂在床边生了一炉火,暖和江楚的身子,不让他的T温渐渐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止了绵绵细雨,却又飘起冬末春初的细雪,无声地飞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,房内只余下初星,她坐在床缘,肩上的刀伤已让青石老人简单包紮了,一双伤痕累累的手带着薄茧,轻轻执起江楚尚未回温的手,偎在自己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片冰冷触上她的脸,却惹得她淌下热泪,炙烫自己同样冰冷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江楚的模样被泪水模糊,她不断忆起那个瞬间,江楚颓倒在自己背上的那GU甸甸的触感,耳边轻轻响起一阵温暖却虚弱的声音:初星……是我累你辛苦至此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思及此,初星便觉心头一阵阵揪痛,不忍再想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江……楚……」她轻唤出声,带着哽咽的低喃飘忽散失在微冷的空气之中。「你知道麽?你一点也不累我、不曾拖累过我的……若有累,也是累我这颗心,累我不能不牵念你、累我舍不得离开你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知道麽?以前杀过这麽多人,我却是头一次感受到,一个人的Si,可以让另一个人那样地痛……是我累你……累你这样乾乾净净的一个人偏生走入腥风血雨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初星执着他的手,紧紧贴在自己的脸庞上,因为此後,再不能这样执着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手抚上他已擦拭乾净的面容,那样沉静的模样,好似仅是睡着了一般,而非伤重,初星的指滑过江楚脸上淡淡眉眼、薄薄唇口,要将这淡然的面庞深刻地留在自己的指尖、留在自己脑海,永不遗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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