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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恭慢慢移开了手,这次雪舞没再大声叫嚷,她缓缓转过身,看清楚了月光下的男子。
「你……你不是平安的爹吗?」
长恭点头。
「你说你叫阿土?是新来的花匠?」
「是。」从雪舞的反应看来他可以十分确定雪舞是真的不认得他,事情b他想的复杂,若她对他没有半点记忆,就算他现在马上跟她坦白自己的身份也是枉然。
「雪舞姑娘,在下只是恰巧经过,被那月光下的柳树姿态x1引过来。」
「你也喜欢柳树?」
「是,我喜欢柳树,我妻子亦然。」长恭望着柳树说道。
「你妻子?」
「柳树有留下的意思,她为了我舍弃了一切,只为了留在我身边,我欠她的实在太多了,阿土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她!」长恭深深的看着她。
「听你的意思,她不在了?」雪舞脱口而出,突想起平安曾误把她当成他娘,她是不是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?
「她在,她一直都在我心里……」长恭锁着她的眼,别有用意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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