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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晚上,老关留下来吃饭。锅溢了、汤倒了、孩子大哭,十五坪的小屋被混乱彻底淹没。美代急得手足无措。老关却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,眼神平静得令人心悸:
「德胜,你这个家……是你一个人撑起来的吗?」
赵德胜尴尬地笑着:「她还不习惯,学久一点就会了。」
老关的目光再次落在美代身上,带着尖锐、冰冷的压迫感:「你嫁了这麽个男人,可惜了。」
美代的手抖得厉害。那句话没有一句脏字,却像往她心里割了一块r0U。
从那一天起,老关来得更频繁了。他带着N粉、米、维他命等,这些礼物,包裹着一种无法拒绝的权力味道。赵德胜天真地将这份馈赠视为「战友情谊」的延续,但美代懂——她在五年的地狱中,见过太多这种眼神。
她知道那不是好意。那是慾望的前奏。
缝纫机是老关亲自扛进十五坪的。
那天赵德胜还在工地加班,美代抱着孩子在门口喂N。
老关把机器往地上一放,声音冷得像铁:
「以後你就靠这个还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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