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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是神奇,难不成都托生到我肚子里来了。”庞六儿感慨了句。
她随口一说而已,却闹得男人直愣愣瞧她。
“不定是真的呢。”郑大人抿唇道。
或者命里本就该是他们的崽子,可庞六儿只剩白骨了,又哪里来的娘。
连庞六儿都不说话了,十几年过去,真真跟做梦似的。
妇人倚在郑荀怀里,良久喟叹声道:“荀哥,我们好好过日子罢。”
“六儿,待明年刘丞相怕就要致仕了,等他去了,剩下的也就不足以为患。”郑荀却说起官场上的事。
庞六儿哦了声,他总不至于无缘无故说起这。
“累了?”
“嗯。”
她刚生了崽子,毕竟不b年少时,到底也伤了根基。
“睡吧,崽子那儿有r母和婆子们看着呢。”郑荀哄她,再不提叫她留着N给他喝的话,早早地让大夫开了回N的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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