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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铁站永远是人声鼎沸。广播里机械的nV声播报着车次,行李箱的轮子在地面上滚动发出嘈杂的声响,空气里混合着各种食物的味道和人群的T味。林婉晴站在出站口,穿着一件浅米sE的针织衫,配着一条及膝的咖sE裙子,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后,脸上化了淡妆,看起来温婉得T,和周围任何一位等待接站的妻子没什么不同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针织衫的高领下,是几处需要小心遮盖的、新鲜的痕迹。裙子包裹的腿根,还残留着昨天激烈xa后的轻微酸痛和粘腻感——尽管她已经清洗过很多遍。而身T最深处,那种被撑满、被灼烫的幻觉,时不时就会窜上来,让她夹紧双腿,心神不宁。
电子屏上显示陈国栋乘坐的车次“正在到达”。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,不是喜悦,而是一种混合着紧张、愧疚和隐约排斥的沉重。她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
很快,陈国栋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走了出来。他穿着灰sE的Polo衫和休闲K,头发梳理得整齐,脸上带着长途旅行后的些许疲惫,但看到林婉晴时,还是露出了笑容,加快脚步走了过来。
“婉晴。”他走到近前,很自然地伸出手,接过她手里其实没什么重量的包,另一只手习惯X地想揽她的肩。
林婉晴的身T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,随即强迫自己放松,任由他的手臂落在自己肩上。那触感,温热,厚实,带着丈夫的、久违的气息。但这气息此刻闻起来,却让她胃部微微cH0U紧。她抬起头,对他笑了笑:“路上累了吧?车停在那边。”
“还好。家里都好吧?”陈国栋一边走一边问,目光扫过她的脸,“你脸sE好像有点不好,没休息好?”
“可能有点。这几天收拾家里,有点累。”林婉晴垂下眼帘,避开他的注视,语气平静地解释。她挽住他的胳膊,引领他向停车场走去。这个动作她做了十几年,此刻却觉得手臂有些僵y,指尖冰凉。
陈国栋没有多想,只当她是C劳。“说了不用那么仔细,我回来再弄也行。小昊呢?”
“他在家。说等你回来。”林婉晴回答,提到儿子,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。
回去的路上,陈国栋坐在副驾驶,絮絮地说着这次出差的项目,遇到的趣事,抱怨了几句甲方的苛刻。林婉晴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况,时不时“嗯”、“是吗”、“辛苦了”地应和着,扮演着一个耐心倾听的妻子角sE。她的双手稳稳地把着方向盘,指甲修剪得整齐g净,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到掌心微微的汗Sh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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