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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将军打马过来,从我身上拔出长枪,欣喜传令:“告诉公主,末将不辱使命,已诛杀贼子,这驸马之位,还望殿下她说到做到。”
斥候接了口谕就骑马飞驰离开。那男将军用长枪再度刺进我后背,将我像挑猎物一样挑在枪头,扛在肩上就要离开。
我此刻的已然失血过多,又疼得几乎晕厥过去,朦胧中瞥见眼前出现一抹白sE。
“你,弄脏我的衣裳了。”
一道格外清冷的nV声传来,我费力抬头,见摊边立着一位挑选玩意儿的高挑nV子。nV子一袭白衣,长发披散,眼上蒙着白纱,长长的白纱带系于脑后,带尾一直垂落在地,飘逸如仙,洒脱似神。然而正是这般纯洁不染纤尘的衣服,裙角却溅上了一滩无b刺眼的血迹。
是白无常吗?我想我来到了地府。
“施主,对不住。”我虚弱致歉。
骑在马上的男将军听我Si到临头还有行此虚礼,嗤笑一声,看向白衣nV子,顿时眼前一亮。
纵使蒙着眼睛,他依旧能瞧出此nV子的国sE天香。替公主跑腿一路不眠不休甚是劳累,他不怀好意地打量面前这位美貌出尘的盲眼nV子,心想不如拿她解解乏。
然而此想法刚落,男将军就觉头疼yu裂,四肢连同脑袋和sIChu像被几匹马拉住一样往不同方向扯去。
四散的碎肢掉落满地,鲜血飞溅随行军士满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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