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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磕磕绊绊地走到窗边,却发现窗户本就大开着,忍不住无语地拍了下脑门,深x1一口气,傻站了几秒。等他转过身,发现许听还在盯着自己看时,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。乌黑的眼睛好似要将人吞进她的世界里,无处可逃的境界。
许听看着江頖的背影,手指在床单上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。那空荡荡的影子里,好像装满了鲜活的、温暖的东西。
窗帘像是被注入了灵力,在风里肆意飘扬,将少年的影子拂在地上,仿佛要扎进泥土里,长出茂密的枝条。让原本寂寥空旷的窗外,也盛满了季节的生机,不再那么凄凉。就连这张洁白的床单,都变得鲜活起来,不再只残留着她的狼狈与伤痕。
许听心里清楚,江頖又救了自己一次。两次了。她想动一下手指计数,却发现每动一下都如此费劲。可他呢?从来没提过这些,难道仅仅是因为当初那一块饼g吗?
她竟有些看不清江頖。
模糊的、忽明忽暗的思绪飘进许听的脑海里:自己口袋里只有三十四块九毛,肯定付不起医药费,可她却能躺在这样g净的病床上。
原来,自己这看似单薄的肩膀,竟已经“欠”了这么多。她忍不住自嘲地想。
愣神的间隙,江頖不知何时已经站回了她身旁。面前递来一张纸,上面写着:“你前天晕在河道边,被环卫工人送到了医院。耳蜗我帮你去警察局要回来了,你现在的伤势很严重,需要住院观察一个月,许听。”
许听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,缓缓垂下眼眸,没再看向任何地方。一个月,三十一天。竟然需要这么长时间才能恢复吗?
她急切地想出院,可现实偏不如人愿。许听再次抬眼看向江頖,轻轻眨了一下眼睛。“知道了。”她在心里说,“还有,谢谢。”无声的叹息在心底落下,她又绝望地闭上了双眼。
面罩里的呼x1声,清晰地回荡在这狭小的室内。
江頖见许听闭上了眼睛,只好收回纸张,放在床头柜上。直到确认心电监护仪的数值没有异常,他才悄悄松了口气。许听现在伤得太重了,连字都写不了,更别说正常G0u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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