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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床上,也学着她们笑,我的声音就像被裹着布的鸭子,我摘掉耳蜗,嘴角上扬,对着小熊练习了一遍又一遍,那份悦耳似乎透过耳膜穿进了我的心里,塞满了棉花暖人心尖。
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不再开口,我只是安静地听着,我试着用耳朵去捕获我缺失的那一部分,入夜时反复练习,乐此不b。
那天来临后,声源就变成了夺命的刮刀,削去我所积累的棉絮。
我在摔碗声、争吵声、哭喊声中被宣判了,声音并不清晰,却被我捕获到了。
6岁那年,这些声音突然静止了,我知道,爸爸妈妈要消失了,他们终将藏匿于我无法寻找的地方,我只能在yAn台上静等他们离散,这堵围墙困住的,只有我。
魔法没有欺骗小孩,它真的会悄无声息地消失。
我的声带打翻了魔法药水。
有段时间,妈妈总是问我,如果她们分开会选谁。我无法抉择,就像我的声带和听力都抛弃我了,谁都没有向我伸出双手。
妈妈总是下意识地贬低爸爸,我无法回应她,Ai与恨是否同时存在。我以为她只是需要一个宣泄自己情绪的方式,我承接了她的悲伤,反馈在今日久久未散。
夜里,我的眼泪总是偷偷地跑进枕头里,躺在枕头上像是洗澡水跑进了耳朵里,在水里我听不见。
每晚只有小熊会拥抱我,我们沉默着不说话,但我知道它一直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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