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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一楼缴费处,程斌扶着墙喘着气,把手里的单子递给江頖:“记得啊,回头请你爷爷我喝瓶冰饮。”
江頖一把扯过单子,丢下一句“啰嗦”,就走向了缴费窗口。
病房里,许听已经醒了。她望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发呆,心里默默感叹:“树叶h得真快啊……”
麻药的药效还没完全过去,可她此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回家。她没钱住院,大不了上山采点草药自己治,医院从来都不是她能呆得起的地方。
徐老师的生日,她肯定是赶不上了。
唉……她无力地叹了口气,目光落在自己腿上厚厚的石膏上,开始默默盘算:另一条腿应该还能走,右手也能支撑身T,或许,能想办法偷偷离开?
就在这时,病房门突然被拉开。许听看见江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,瞬间明白了什么,暗暗垂下眼眸。右手动不了,她躺在病床上,整个人显得无力又可怜,像一片衰败的秋叶,即将溺入水底。
江頖走到许听身旁,很快察觉到她没戴耳蜗。他眨了眨眼,转头看向身后的nV警,拉着她轻轻走出病房,关上了门。
nV警一脸疑惑,不明白他的用意。
两人站在走廊上,江頖轻声解释:“警察同志,我的同学是听障人士,耳蜗之前被车撞掉了,而且她现在也说不了话。关于事故的询问,你们可以改天再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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