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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柳员外郎其实说起来与家父本是同乡,不过我们两家没来往;大家一文一武、道不同不相为谋,我听家父说过柳员外郎就是因为太Si脑筋所以熬了这麽久才熬到一个工部员外郎的位子,所以我想这柳员外郎肯定是给拖累的。」周延昌认真的点了点头,肯定是自己说的这样没错!
「恕在下直言,这柳员外郎既是右相门生,难道右相没有相助一二?」一旁的安康平听了似乎有些情绪波动。
朝堂上相争之事不少,大家彼此拉拢组成党羽,通常以大权者为首、其他多数都会是自己的门生,自己人好办事儿麻,古代人讲求尊师重道,安cHa自己的门生在一些重点部门是必然的。
「安公子有所不知,斐凌现任左、右两相皆是先皇少时便已辅佐在侧,而新君是左相的外孙,这回出了这种事,右相闪都来不及呢~怎得出手!」周延昌展开了手中墨扇低声隐讳说着
意思是朝堂上两相相争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回被逮到了机会怎可能不被新君、左相这爷俩给拱了!不出声就是最好的自保,一出声这火势蔓延可不只单单一个工部了。
「我说,从斐凌京里一路充军发配到边疆,路途可不算近,读书人身子单薄;估计等到了那边没Si也剩半条命了!还有阿~这区区柳员外郎怎麽就能引得你如此关注?」
穆海棠就觉得奇怪了,在古代每一个朝代的文武百官何其多;再者,周延昌就是一个在外守城的太守之子,按理来说该是不会去记住这种远在京里的小官员!
讲一句难听点的台湾立法委员、民代、乡代那堆人加起来还不到这些官的一半数!穆海棠能记得自己那县市的立法委员是谁就不错了,还民代、乡代咧。
「哈哈,穆公子果真是与常人不同!柳家之所以出名不是柳员外郎多有骨气!而是因为柳家nV儿在京里享有"妙手佳人"的美誉!」
「哦~让我猜猜!莫不是押解罪臣的官兵眼见离京越来越远,心里起了肮脏心思,途经这偏远小地方就想着把人就地给办了!反正路途遥远,长途跋涉病Si的也不少!有个理由好交代就行了!」穆海棠啃着瓜子一脸平淡的推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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