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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夫知道吗,只有万分之一的男性才会被干到潮吹,那我跟陆冠清,谁操你操得爽啊?”
所以对方还是发现昨晚自己跟陆冠清做了。
齐玄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嘴唇,没吭声,在对方把晨勃的阴茎抵到嘴边时顺从地松开了牙关。
之后的两个月,他便流连在两个少年的胯下,往往这边才挨过操,那边就编出各种理由要。
多的时候一周要被肏三次,肛穴永远都是湿润的,润滑都不用做,掰开腿就能操进去。
胸乳被揉大了好几圈,乳头咬得缩不回去,跟衣服摩擦都会产生剧烈快感,勃起到裤链都拉不上。
最后迫不得已,在网上匿名发帖询问,在一众哈哈党里找到了唯一建议买胸罩的评论。
笨拙地学会了扣胸带的方式后,他买了两个纯棉的交换穿着,这才免了日常工作突然勃起的困扰。
高考倒计时越来越近,秀玉头上的进度条离填满也只有一步之遥。
总裁自认为积分唾手可得,于是犯了全天下人都会犯的毛病——半场开香槟,再简单点说,他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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